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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1 / 2)





  张振东直接的切了声:屁!你没看到我的画在什么位置吗?最角落里!

  他气的抽出一支烟,看盛蕴皱眉,他让了下他:你来一根?

  盛蕴只敝了他一眼:这是我的办公室。

  于是张振东愤愤的把烟含在了嘴里,没有点。

  我还在想张振东的画,最角落?我们画廊是有这种角落,但是人家上次周柏的画也买的很好啊?倒是有一个人的至今没有卖出去,来参观画展的人每次都走过那里,但是都是走路路过,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浪费。

  因为画的实在太抽象了。

  我看着他问:那个画烟雾的是你?

  张振东叼着的烟差点掉下来,他把烟使劲摁在了烟灰缸里,瞪着我:那是云!那是西藏的最干净、最纯粹的云!而且你竟然不知道那是我画的!我上面没有名字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又没有写名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往上写名字,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再说了,那真的是云吗?最干净的云?我怎么想也不觉得那是西藏的,当然也许西藏的乌云长这样。

  看我脸上的这个表情,张振东气的拍了下桌子。

  我现在不坐他旁边了,我正要拉过盛蕴的老板椅坐下时,盛蕴也不想让我坐,他往旁边移了下,空出了一个位置:坐吧。

  他的态度时好时坏的,明明早上还不想让我碰一个手指头的,但他的心似海底针,我也不想了,我就挨着边坐下了。

  盛蕴也没有理我,他只嗤笑张振东:现在知道你的画为什么要挂在角落里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死活要挂上,我都不想让你的画出镜,简直拉低整个画廊的档次。

  他怼谁都不留情面,张振东愤怒的道:那是意境!那是艺术,你们懂个屁!

  我坐他斜对面,他却把手指都快指我鼻子上了,他怎么不指盛蕴呢?

  我们三个人艺术格局不一样,为了不打起来,只好转移话题,我一向是和稀泥的那个,我问张振东:听说你这次去西藏了?待了多长时间啊?这脸上的高原红还没有消掉呢,不过这倒让他平添了一份硬气,就是跟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不太搭,不过我不敢说他这个。可以怼他任何东西,就不能说他的头发。

  张振东哼了声:快两个月了,要不是你这家伙出了事,我现在还不能回来呢,我刚有点儿灵感,全都被你给打断了!

  打断了艺术家的灵感罪大恶极,我咳了声: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去啊?去的时候带着我,我也再帮你找找灵感,也让我看看西藏的最纯粹的云。

  张振东我说:老三,你整天跟着老二在一块,都学坏了知道吗?

  盛蕴这次没忍住打他:你他妈的才老二!

  张振东跟我挤了下眼,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我们那个大院里盛蕴的年纪排第二,但他最讨厌人家这么叫他,但这外号又因为他越讨厌,张振东越高兴,于是就越叫越响。

  张振东看他气成这样,越发得意:想当年咱们四少,叱咤风云,多少人看着

  盛蕴冷冷的说:他们傻缺,你也跟着傻缺!

  我怕他连我也一起骂了,就垂着头不接话头,我知道这个四少里面,我当的名不副实,我们当时排名就是按照年龄的,刚开始卓凯还没有出名,只有三少的,张振东老大,我排老三,后来卓凯他们家也起来后,住进了我们那一片大院里,于是这个排名就往后依次排开。

  但我那时候样样都不好,卓凯就很不服气,说我是靠着我爷爷白混来的。他也好意思说,他不也是靠着他家里混来的吗?

  那时候不知道,还耀武扬威,其实那不过是靠着族荫人家给的一个讽刺称呼罢了,

  就跟现在一样,我家倒了,人家提起我的都是那些恶意的花边新闻,就连谢三少这个称呼都成了一个被肆意笑话的话题。

  盛蕴显然也是知道我就是炮灰,所以他看着我,眼神带着冰冷的嘲意。

  我这次对上他的视线了,我知道他骂的都是对的,就跟他今天骂高家空中楼阁一样,名号都是虚的。

  千万不要以为有后台了就可以不努力了,因为站的越高,摔得越惨,因为大厦倾倒的那一刻,跑都跑不出来,就如我。

  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一种成长,整个谢家倒了换我明白这些事。

  盛蕴比我明白的早,如张振东以前跟我私下里说的那样,盛蕴不喜欢他的家世,所以他一直都靠他自己,就跟现在一样,他就算是退出了,自己也能干。

  我当时要是跟他一样,是不是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人踩着?

  我这么看着他,他被我看的不舒服了,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还能这么跟他对视这么就,他皱了下眉:我骂你傻缺骂错了吗?

  我咳了声:你刚才骂的是他。

  我指着张振东,张振东回骂我:他明明骂的就是你!我是受你连累!

  我现在都怕听到连累俩字,因为这证明要从头开始数我的罪行了,果然张振东就要开说了,幸好外面安茜敲门,我们定的饭到了。

  因为我现在是名人,吃饭都不敢出去了。连今天请沈千画家都是慧姐跟舒悦他们陪着去的。

  安茜给我们定的饭是我上次定的那家,挺好吃的,就是这外卖配红酒,怎么都感觉埋没了那瓶酒,所以张振东喝了一茬后就放下了,聊天!聊聊我被甩的天。

  张振东看着我道:去年过年的时候我见你还跟高宇那孙子好着呢?这怎么转眼间就被甩了呢?

  现在离去年都有八个月了吧?八个月什么事不能发生呢?

  我没好气的道:我甩的他好吧。

  我都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了!我要不是还有点儿廉耻,都想自豪下。

  果然张振东惊诧的看着我:你甩的人家?什么时候甩的啊?我怎么看着那个叫什么柯的,肚子不止半年了吧?

  盛蕴夹了一根芹菜放进了嘴里,咬的还挺清脆,我都能从他这一声里听出嘲笑的意思,我深吸一口气:你看错了,他怀的大概是双胞胎吧。

  张振东乐:那过几天生了你是不是还要跟媒体解释说他是早产啊,早产了半年。谢沉安,你傻缺了吧!

  我就那么贱吗,他早产还是顺产的用我去解释吗?我当年是给高宇解释了无数次,可是我没有给他的情人解释!

  张振东不理我的瞪视,看向盛蕴:这个柯若还真挺有本事啊,是那个柯家吗?

  盛蕴点了下头,柯家跟盛家关系不错,柯父现在是盛父的得力部下,所以张振东才问的他,在得到他的肯定后,张振东啧了声:怪不得能怀个孩子,这高家也是看菜下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