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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我再拖下去,会如他说的那样,死乞白赖的挂在盛蕴的身上亦或者是他的身上,毕竟他的信息素也行,我就是这么一个好满足的人,那场面我想想也很刺激。

  所以,在我还有最后一点儿理智的时候,走吧,别让我扑上去。

  别让他心里有阴影,以后见着我谢沉安就躲,毕竟他是那么有洁癖的人。

  然而当我说完那句话后,盛蕴一步踏上来了,他那个模样像是来揍我的。我把自己徒劳的卷成了一个团,但我这么大的个子,就算是卷在一起也不能把自己藏在沙发缝里,所以我把头跟鸵鸟似的埋在了膝盖里。

  高宇还在我旁边笑:没有想到盛总也在今天过来了,你是早就知道了是吗?也对,这个家伙也就是这个时候有趣味

  他话像是咬出来似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觉得自己脸烧的通红,要不是没脸抬起来,我都想去笑,怪不得高宇只有特殊时期的时候睡我,原来我也只有这个时候期时才有情趣。

  我还想听听从高宇口里我还有什么趣味时,就听见高宇惊呼了一声,他大概是想不到盛蕴在这种时候了还能跟他打架。

  我从膝盖里小心的把头露出来,去看现场,盛蕴已经将高宇摁在地上了,上一次他只打了高宇一拳,现在他看样子真的被我恶心到了,所以打的毫无章法。他手上的血在高宇浅白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

  他是不能打omega,所以就打高宇了吗?

  我见过很多次盛蕴打架,在训练营里他跟别人无数次切磋,后来他在画廊里跟那个人打架,就连隔着屏幕的人都夸盛蕴帅爆了,alpha满了屏,所以更别说现场参观的我了。

  他高大的背影在我眼里像是会发光,这次已经不止是他身上的信息素让我着迷了,我想我是彻底的完蛋了,不,早就完蛋了。无可救药,寡不廉耻,他说我的那些话我都应验了。

  我闭上眼喘了口气,用软成面条的手把茶几下面的小抽屉拉开了,幸好我把药都放在这里了,很好找。我抖着手把药摸出来,也没有顾得上数,直接塞了一把,差点儿噎死,我趴在桌上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一口,水洒了一大半,但好歹把药咽下去了。

  那两个人还在打,也许是打架撒了气,信息素的味道没有那么重了,我艰难的套上裤子,跑到了浴室,把浴室的门关上了,我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跑出去。结过婚的omega总是要无耻些的,因为已经知道了那种滋味,食髓知味,镌骨铭心。

  我是这么一个人jin可夫的人,我竟然对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素感兴趣,不,用感兴趣这个词对我太客气了,我简直是想要匍匐在他们身下。

  我打开了冷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现在的发qing期好过,没有夫夫生活的好过,只要避开了alpha的信息素,就不会受影响,那天至多体温会高一些,会晕乎一些,有时候你都分不出是不是感冒了的时候,它就过去了。

  但是如果有alpha释放了信息素,让你闻到了的话,那就不好过了。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到药效发作,所以只能先这样。

  好在冰冷的水把我一身的热情都压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后,我的五官不再只有鼻子好使了,我听见外面好像已经打完架了。

  我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冰的,还是被冷水冰的,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我又坐回了水里,还有人没有走,而且还是盛蕴,那我还需要再冷静一会儿。

  我计算着药效的到来,虽然我现在已经比刚才好太多了,没有了alpha的信息素,我吃了那一大把药也管用了,现在除了冷的发抖外已经没有任何的臆想了,但是为了确保万一,我再坐一会儿。

  第91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补昨天补到上一章的章节,我放在这里了,没有看的可以看:我从膝盖里小心的把头露出来,去看现场,盛蕴已经将高宇摁在地上了,上一次他只打了高宇一拳,现在他看样子真的被我恶心到了,所以打的毫无章法。他手上的血在高宇浅白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

  他是不能打omega,所以就打高宇了吗?

  我见过很多次盛蕴打架,在训练营里他跟别人无数次切磋,后来他在画廊里跟那个人打架,就连隔着屏幕的人都夸盛蕴帅爆了,alphalphalpha满了屏,所以更别说现场参观的我了。

  他高大的背影在我眼里像是会发光,这次已经不止是他身上的信息素让我着迷了,我想我是彻底的完蛋了,不,早就完蛋了。无可救药,寡不廉耻,他说我的那些话我都应验了。

  我闭上眼喘了口气,用软成面条的手把茶几下面的小抽屉拉开了,幸好我把药都放在这里了,很好找。我抖着手把药摸出来,也没有顾得上数,直接塞了一把,差点儿噎死,我趴在桌上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一口,水洒了一大半,但好歹把药咽下去了。

  那两个人还在打,也许是打架撒了气,信息素的味道没有那么重了,我艰难的套上裤子,跑到了浴室,把浴室的门关上了,我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跑出去。结过婚的omega总是要放荡些的,因为已经知道了那种滋味,食髓知味,镌骨铭心。

  我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人,我竟然对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素感兴趣,不,用感兴趣这个词对我太客气了,我简直是想要匍匐在他们身下。

  我打开了冷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现在的发情期好过,没有夫夫生活的好过,只要避开了alpha的信息素,就不会受影响,那几天至多体温会高一些,会晕乎一些,有时候你都分不出是不是感冒了的时候,它就过去了。

  但是如果有alpha释放了信息素,让你闻到了的话,那就不好过了。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到药效发作,所以只能先这样。

  好在冰冷的水把我一身的热情都压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后,我的五官不再只有鼻子好使了,我听见外面好像已经打完架了。

  果然没过多久,屋子里那种好闻到让我腿软的信息素味道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刺鼻的气味,那是跟防狼剂差不多的抑制信息素的味道。我不太情愿的皱了下鼻子,任谁把香醇的抹茶换成蟑螂药的味道都不会愿意的,就连高宇身上的楠木的香味都没有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门被关上的声音,声音因为隔着浴室的门所以不算大。

  那是高宇是打败了走了吗?还是盛蕴被恶心到走了呢?还是两个人一起都走了呢?

  我抱着胳膊泡在水里有一点儿失落,我是想着能有一个人留下的,虽然我知道他们两个都走了才好,但是生理上,我渴望有一个人能留下陪他,这就是omega该死的软弱性。

  他会在这种特殊的时候依赖他的alpha,希望被他们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现在是孤家寡人,我抱着自己胳膊打了个哆嗦,冷水都快要被我泡暖了。

  既然人都走了,那我可以爬出来了,我刚从水盆里站起来,就听见了敲门声,是盛蕴冰冷的声音:出来。

  我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冰的,还是被冷水冰的,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