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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2 / 2)


  徐卫西尝了一口就说喝不惯,徐母更是连尝都不愿尝。韩玉珠喝了两口后,却非常喜欢。

  徐卫东起初还拦着,怕她喝多了难受。到后面禁不住韩玉珠嘴馋央求,让她不知不觉都灌下一瓶了。

  徐卫东一惊,怕她喝醉了。韩玉珠却异常清醒,说话动作都和之前无异,他才放下心来。只是这饭菜,韩玉珠吃得很少。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再洗漱完,大家又坐在堂屋聊了会儿天。之后,徐母熬不住了先去睡了。又过了一会儿,徐卫西也回房睡了。

  徐卫西和徐母住的是一间大房,另外两间小点的房间给了徐卫东和韩玉珠。

  整个宽敞的堂屋只有徐卫东和韩玉珠两个人。徐卫东今晚还要守夜,得十二点以后才能回房睡觉,韩玉珠陪着他。

  两人躺在板凳拼成的小榻上,韩玉珠缩在徐卫东怀里,两人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面前的桌上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夜里特别安静。

  徐卫东从背后搂着韩玉珠,在她头发上吻了下,说:“你晚饭吃得特别少?要我再去给你煮碗面吗?”

  “我不想吃面,你白天的那酒……还有吗?”韩玉珠委婉地暗示道。

  徐卫东轻笑一声,开她的玩笑道:“我这是抱着一个女酒鬼吗?”

  韩玉珠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满地撒娇:“我就要,我知道你肯定还有的。”

  徐卫东拿她没办法,捏了下她的脸,求饶道:“好了,小姑奶奶,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来。”

  他趿拉着地上拖鞋走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两瓶了。他对韩玉珠说:“这是我全部库存了,喝完了都没地方能买的。”

  韩玉珠不听他废话,让他起了瓶盖,直接拿着瓶子喝,“咕噜咕噜”……过一会儿,两个空瓶子都被她扔到地上了。

  徐卫东观察她的脸,没什么异样,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韩玉珠没什么力气地摇了摇头,然后说:“我有点热。”

  徐卫东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感觉差不多,就给她扇了扇风。

  “我有点困,我先睡了。”韩玉珠这样道,转身背着徐卫东睡了。

  徐卫东替她掖了掖被子,把油灯弄熄了,屋子顿时漆黑一片,他一个人坐着闭眼假寐。

  坐了一会儿,他腰上忽然缠上了一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徐卫东眼睛立马睁开了,他小声地问:“珠珠,你没睡?”

  韩玉珠抱紧了他,迷糊地说:“还是热。你身上凉。”

  她扒了徐卫东的衣服,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两人紧紧抱一块,她才感觉身上凉快了点。

  安静的夜里,只有堂屋不间断的“吱呀吱呀”声,有节奏的响起。

  快到了夜晚十二点,别家陆续开始放守夜结束的炮竹声,“吱呀”声才敢趁机变成激烈的“嘭嗙”声。

  但是,里面屋子徐母大声提醒道:“卫东,十二点到了,该放鞭炮了,你是不是睡着了?”

  徐卫东满头大汗停在了韩玉珠上方,韩玉珠还幸灾乐祸地“吃吃”笑。

  徐卫东在她身上拧了一把,凑到她面前:“快亲亲我,亲了我就去。你不亲,妈肯定会出来看的。你看我们这样……”

  韩玉珠看了看身子光光抱着的两人,羞红了脸道:“无赖。”她却忘了最开始是醉酒的她主动的。

  韩玉珠揽着徐卫东的脖子,抬起背,在他嘴上印上自己的唇。贴了一下,她就移开。徐卫东还按着她的背,在她唇上狠吸了两口。

  这么一耽误,那边都能听到徐母的拖鞋在地上慢慢挪动的声音了。

  徐卫东忙叫道:“妈,我去放鞭炮了,您不用起来了,回去接着睡觉吧。”

  徐母没回答,但是能听到她拖鞋掉转方向的声音,显然,刚要出卧房的徐母又走了回去。

  徐卫东慌慌忙忙穿了裤子,只披了一件外套,对躺在被窝里的韩玉珠说了句:“等我。”

  说完,他就跑院子里去了,等到鞭炮声停止,他才回来,身上还带有寒气。他把韩玉珠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了,随便抱到了两人中哪个的空房间。

  夜里,又响起那种有节奏的“吱呀”声,只这回的带着嚣张的意味。

  天没亮,大约四点钟,徐母就起床了。她去外面刷牙,必然要经过房子正中的堂屋。看到那榻上乱成一堆的男女衣服,她心头一跳。

  她又看到这时正好从韩玉珠房里走出来的徐卫东,她都有点站不稳了。

  徐卫东还系着领口的扣子,满脸春风。本来打算早起收拾“残局”的他一看母亲起得比自己还早,顿时傻眼了。

  “妈,这……”母亲不是傻子,两人发生了关系这事肯定是瞒不住了,徐卫东略一思考,把责任都道:“是我逼着哄着玉珠的,她本来是不同意的。”

  第10章

  徐母听后一句话也没说,过了好半天,她对徐卫东说:“你跟着我来。”

  徐卫东跟着徐母到了家里最偏远的柴房,刚一走进去,徐母就喝道:“你给我跪下。”

  徐卫东听了一愣,随后利索地跪下了,也没管柴房的地上多脏、有多少沙砾。

  徐卫东跪在地上后,徐母没说一句话,拿起手边半个拳头粗的棍子就开始打,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打法。

  徐卫东又不是铁打的,自然能感受到背上的疼痛,但他一声没吭,哼叫都没有。

  打到徐母都累了,她才住手。徐卫东这时都感觉,背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疼痛到麻木了。

  “我是怎么教你的?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你倒好,败坏人家姑娘的身子,你成畜生了吗?”徐母压着声音道,但她的难过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