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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2 / 2)

  而且这还只是为了给我们做演示,既没有使用信息素,也没有使用激光炮,难怪军团长被梅利军说成是人形生化武器!

  傅军团长也是带着士兵将梅利军打得全军覆没的高手!现在大概是给梅利军留下阴影的人了!

  听着学生们的赞叹声,虞建泰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让贺兰枫表演机甲是为了消耗他的精神力,顺便让他出丑,可不是为了给学生们树立榜样。

  他上前几步,状似欣慰的模样说道,两位的对决非常精彩,不愧是军团长级别的人物。同学们,后面还有很多参观的地点,我们先去下一个地点,也让两位换件衣服休息一下怎么样?

  好!

  大家兴奋地跟着虞建泰走了,走出好远还能听到他们津津乐道地回味刚刚的战局。

  见大部队走远了,傅渊才收手从机甲中走出来,他真是有一肚子的牢骚想对贺兰枫说,只是看着对方的机甲又叹了口气,想也知道等看到贺兰枫本人的时候他又会心软,根本说不出口吧!

  贺兰枫,好了,可以出来了。

  傅渊敲了敲他的驾驶舱门,里面却没有动静。

  贺兰枫?士兵还在等着把机甲回收呢。

  里面终于传来窸窣的声响,可比起解开安全带打开舱门这样的动作,那声音更像是直接摔过来的。

  傅渊眸子一紧,舱门刚开了一个细缝他就连忙拉开,还没等看清里面的情况,贺兰枫的身体就向他砸来,如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贺兰枫?!

  傅渊叫了一声,但贺兰枫没有丝毫反应,他的额头、脸上都是汗,衣服更是已经被汗水浸透,头热得发烫,偏偏手却是冰冷的。

  他连忙将贺兰枫抱下机甲,再仔细一看,贺兰枫的脸已经白得像张纸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后面的周杵壮着胆子走过来,贺贺军团长之前也曾经发生过这种情况,我们把他送去了军医处,没多久他就好了,或许可以把他再送过去看看。

  在哪?!傅渊低吼一声。

  周杵吓了一跳,连忙道,我、我给您带路!

  傅渊抱起贺兰枫跟在周杵后面,贺兰枫的身体简直轻到不可思议,傅渊甚至有一种他正在自己手中流失的感觉,步子更是加快了几分,把前面的周杵逼的跑了起来。

  医生,医生您在吗?周杵还在外面敲门,傅渊已经顾不上什么礼仪,直接抱着贺兰枫推门进去。

  医生慢悠悠地转过头看向他们,这是怎么了?

  但他说完这话就看到了傅渊怀中的贺兰枫,又是他。

  对,周杵连忙解释,他刚刚又开胡团长的机甲了,从机甲上下来后就变成了这样。

  医生走过去扒开贺兰枫的眼皮检查了一下情况,然后对傅渊说,你把他平放在地上。

  傅渊照做不误。

  让开点。

  傅渊又退后两步。

  紧接着他就看见医生拎起水龙头下的冷水桶就要往贺兰枫身上泼。

  你干什么?傅渊上前一步紧紧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现在的状况是精神力使用过度,正在发烧,温度太高可是会烧坏脑子的,你没发现他已经在说胡话了吗?所以现在需要用冷水让他快速降温。

  那、那也没必要用这么暴力的方式。

  医生翻了个白眼,他是Omega,你觉得他是想让我帮他洗个冷水澡,再用酒精给他擦拭全身降温,还是宁愿这么躺着被我泼冷水?

  傅渊抿了下唇,直接将地上的贺兰枫抱起,浴室在哪?

  医生看出他的意图朝里面指了指,我可劝你三思后行,没有Omega会愿意被其他的Alpha看他的裸|体。

  傅渊顿了下脚步,沉声道,我是他的Alpha。

  说完大步迈进了浴室,医生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半响才愣愣地道,刚刚那个人是傅渊吧?他说他是贺兰枫的Alpha?

  周杵却倒退两步,像是中了什么魔咒一样喃喃自语,我完了,彻底完了

  *

  傅渊将浴缸里放满冷水,然后将贺兰枫合衣放到了浴缸中,贺兰枫的体温高得惊人,冷水几乎很快就变热了,他足足换了三次水才稍有缓解。

  他将贺兰枫的手放在浴缸外,因为那双手的温度实在太低了,最后他干脆跪在浴缸前将贺兰枫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为他取暖。

  医生将酒精和干净的纱布放在床头,见傅渊抱着还穿着衣服的湿漉漉的贺兰枫出来时吹了声口哨。

  还挺绅士,有什么用啊?反正一会擦拭身体也要坦诚相见的。

  傅渊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没有理他直接进了房间。

  除了酒精外,医生还给他准备了干净的衣服,傅渊看着床上的贺兰枫手指微微抖了抖,还是靠上前解开扣子。

  这种连体服十分好脱,一排扣子一直到底,以至于傅渊连想给贺兰枫留半件衣服都做不到,他看到贺兰枫那白皙干净的皮肤,头脑便一阵发烫,身体里的信息素好像也在叫嚣着一阵发烫。

  门突然被叩了两下,医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傅军团长,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千万要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他现在的体温已经非常高了,要是再发情,后果会非常严重。

  知道了。

  傅渊低吼一声,眼底已经布满红云,只是当褪下上衣,目光触及到那些突兀而狰狞的陈年旧伤时,体内的信息素也同时安静下来。

  贺兰枫的身上也留下了军人的勋章,有些只是浅浅的痕迹,有些却尤为狰狞,其中最危险的一个是十分贴近心脏的小孔,那伤疤虽然没有别处大,确能看出十分深,否则不会长出这么厚的新皮,那像是被比子弹更小的东西打穿留下的,头些年也十分流行用激光针做子弹,而那一击几乎差一点就命中了心脏。

  光是看着那大大小小的疤痕,傅渊仿佛就能想象到对方这十年过得如何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