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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2 / 2)


  但是此时此刻,她看到卓温书,控制不住的腿软。

  那事儿的疼,跟单纯的疼可是两码事,那种活活从里头劈开的感觉,真的是令人……欲生欲死,她到现在大腿还有要转筋的感觉,贴在浴室门上不敢过去。

  连伪装都懒得装了,警惕的看着卓温书,防止他突然发疯。

  她不是排斥这个事儿,但是从没有过总有些幻想的,没想到人生第一遭,遇到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屠夫,最重要怨念值毫无反应!

  要是骤然下降她也就认了,她都英勇献身了,献身了啊!怨念竟然一点都没下滑!

  石姣姣想起这件事,气的都有点哆嗦,只能抱着侥幸心理,猜想为系统延迟了,等明天一早上睁眼,她说不定就突然完成任务了。

  但是这会儿她看着卓温书抱着枕头,一副要入主中原的样子,心肝儿不由得发颤。

  “温书,你这是……”干他妈什么来了?

  头顶白炽灯亮的很,床上被套也是清一色的纯白,但正因为如此,那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脏污印子,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没有很夸张的血迹,只是血丝的痕迹也不容忽视。

  卓温书感觉头顶的冷光像个大灯泡,烤的他有些头脑发昏。

  男女间的事儿,是监狱里面晚上关了灯,百说不厌的各种段子。

  卓温书没真的上过女人,但他什么类型的都听过,也什么都懂。

  所以他有点懵。

  石姣姣见他垂眼不吭声,也没什么耐心了,主要是她还疼着,心烦,声音就很冷硬,“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

  说着走到床边上,弯腰把床单扯了,团一团扔地上,换上了新的,一回头见卓温书还在,语气不由得冲了起来。

  “你怎么还在这?”实在不怨石姣姣没心情哄他,废了那么大劲儿弄的东西给他,还给过生日,还被劈开似的日了一顿,怨念值也丝毫没变化,她要还能舔着脸笑,那就神了。

  卓温书愣了一会,也注意到石姣姣似乎是不高兴了,他皱眉想了一下,渐渐脸色有些发红。

  监狱里面吹起牛逼来,怎么也是半个小时起步,他刚才……

  这是不满意了?

  卓温书主要是没经验,而且石姣姣里头真的绞的太厉害了,他实在没忍住。

  金主不满意,当然更不能就这么走了,这一步都迈出来了,现在回头未免晚了。

  于是卓温书在石姣姣换完了床单,绷不住要撵人的时候,抱着枕头爬上了床。

  石姣姣:“……”还他妈的上脸了是吧!是吧!

  她站在床边深呼吸两次,脸色泛红,却不是羞臊,是活活气的,怨念值不掉,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白嫖了一样!

  而实际上,卓温书也是这种感觉,虽然时间……时间是短了点,可是他干了!

  但现在卓温书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着窝火道,讨好道,“我以后在这屋住。”这回你该满意了吧!

  他不情不愿的讨好,听上去就像是欺男霸女的霸王,指着一个良家妇女说,“这个人今晚送我屋里”一样猖狂。

  石姣姣憋屈的眼睛都有点红,但是怨念值消减到现在已经一半,她真不想再重来了,无限循环巨恶心,而且她衡量了下自己的小身板,计算想把卓温书扔出去,也办不到。

  最后只好憋气扒拉的关了灯,躺在了床上。

  两个人各占一边,中间能放碗水不带洒的,但是心中都窝着火憋着气,谁也睡不着,一个个气喘如牛。

  半晌,还是卓温书先憋不住,绞尽脑汁,直接问她是不是不满意,要不要再干一次,实在问不出口,憋了半天,想起雪白床单上不甚明显的红,出口问道,“你和单秦没有过?”

  石姣姣正憋的闹心,准备进空间索性昏死,听到卓温书的问话反应了片刻,才明白他问的什么玩意。

  心里哼哼冷笑,个小半瞎子,醋劲儿还挺大,干过你能咋地?掐死我啊!

  不过心里如何的咆哮,嘴上还是尽量不带情绪,一半脸闷在被子里,快速且小声道,“没有。”

  卓温书看过太多的污糟事儿,看的越多,心理越不太正常,说实话心理上是有些洁癖的,想到他碰的人和别的男人纠缠,他就犯恶心。

  但是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又太过意外。

  一个雏,扒着他想让他收拾,就因为他的色相?卓温书真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卓温书想不通,索性不想,翻身扯开石姣姣的被窝,钻进去。

  石姣姣:“……!!!”妈蛋上瘾了是吧!!!

  屋子里只亮着一盏墙壁灯,昏暗的很,石姣姣嘴被卓温书的手死死捂着,额头的汗洇湿了刘海,侧头枕在枕头上像条脱水的鱼。

  卓温书的脑袋就在她脑袋上,并没与亲吻她,只是额头抵着她的后脑勺,汗水顺着白皙的侧脸淌到下巴,再淹没在石姣姣潮乎乎的头发里面。

  石姣姣抓着床沿的手泛着青白,屋子里像是在演哑剧,除了错乱的呼吸,只有白色的被子无声翻起的白浪,无休无止,无休无止……

  一直到窗户外面的亮光顺着厚重的窗帘透进来,盖过了墙壁灯的亮度,白浪才慢慢止歇。

  石姣姣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卓温书总算放开她的嘴了,她也一个音儿都吭不出来了,眼睛都没睁开,累的睫毛抖了抖,就一头扎进了黑甜的梦。

  卓温书却长出一口气,翻身坐起来,被角搭在紧要地方,全身抹了一层蜜似的,泛着水光,实际上全是汗。

  他摸过床头的烟,叼在嘴里一根,低头点着,垂眼鲜少的眉目柔顺。

  他手指夹着烟,翘着二郎腿深吸一口,笔直的脊背上从肩头到尾椎骨,全都是各种叠积的狰狞旧伤疤,而现在那伤疤上面,又层层叠叠全是红道子,有的划破了,还泛着细细的血痕,乍一眼看上去,像刚受了一场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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