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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2 / 2)


  太孙不禁放声大笑,他把徐循紧紧地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你也真敢讲,这么不孝顺的话,都没一点避讳。”

  说着,手就已经溜进了重重衣摆里,借着徐循刚才出汗留下的滑溜劲儿,开始胡作非为了。

  小婕妤也扭起来了,“嗯……不行,我现在‘病’着呢,可不能伺候你。尚仪局那里怎么去上档啊?”

  这是真的,病中妃嫔万万不能侍寝,否则万一过了病气,那就是罪过了。太孙含含糊糊地说,“今儿先不记了,过几天再记上……”

  “我、我还打算多病几天呢。”徐循这回居然是铁了心了,滑鱼似的在太孙怀里扭来扭去,太孙的火不就又给她扭出来了?再说,男人多少都有点犯贱,平时配合惯了,忽然来这么一出,越发是把他的心火给撩起来了。

  “不行。”他难得地蛮横。“我就说你不能装病吧!快打灭了这个馊主意,你病了要我怎么办?”

  徐循被他逗笑了,“我病管我的事,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我……还能找孙姐姐嘛——啊!”

  这一声轻呼,却是太孙的手指已经突破阻碍,进到了一个他已经很熟悉的地方,开始做功了。

  “你孙姐姐没有……”太孙还算是有点脑子,没有完全被是非根主宰,不得体的话到底是没有冲口而出,他改口道,“你孙姐姐我也要,你我也要!都是我的人了,还这么互相推来推去的,孔融让梨啊?”

  说着就真要开始扯徐循的衣服了,徐循又惊又笑,拉着太孙的手告饶,“别、别,我真打算病一阵子呢……不如这样,我,我用别的地儿服侍您。”

  上档侍寝,主要是为了日后有孕时可以查对,徐循打算病上一阵子的话,那自然是没法真的进去了。但满足太孙,也不一定就非要用一种办法不是?

  太孙还皱眉和徐循抬杠呢,“一滴精十滴血,你又不记得了——”

  徐循觉得赵嬷嬷说得真是很有道理,把男人的是非根给掌握了,基本也就把他的脑子给掌握了一大半。刚才还在那唧唧歪歪的太孙,被她一含进去,就已经完全不吭声了,过了一会,连话都没法说得有条有理,只晓得连续不断地闷哼和呼喊……

  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都是有好处的,虽说当时看不出来,但功在当代利在千秋,需要学以致用的时候,一身的本领就是有备无患了。徐循从前跟着李嬷嬷学了那么久的吹技,现在总算是派上了用场——说来也不算是太晚,一样是吹,出师以后,笛子到现在她也没吹过一回,反而是洞箫今儿算是开了荤了。

  徐循学习态度端正,技巧就好,再说,太孙真的挺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理论的,他也是心急着想整个大胖小子出来,不舍得浪费——这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该当爹了。所以在这方面的体验上还是个纯粹的初哥,没有多久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徐循偏头把那口白浊吐进痰盒里,拿茶水漱了漱口,便依偎到太孙怀里,甜甜地道,“大哥,要不,还是让我继续病下去呗?”

  太孙脑子都是空白的,如何还能有效思考?一边喘息,一边毫不考虑地就答应了下来。“随你吧……”

  小徐婕妤遂继续将养了一个正月——不过,太孙宫不能乏人出面应卯,因汉王妃事件退居二线近一个月的孙玉女,才从红事里康复,便不能不披挂上阵,代表太孙宫活跃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香妈来也

  第65章 生女

  就算汉王妃脸皮可能比较厚吧,除夕夜得了这么老大一场没趣,肯定也不会出来活动了。孙玉女这时候恢复活跃也算是正当其时——不论是后宫妃嫔还是各藩王妃,现在谁也不会拿从前的事儿来说什么了,甚至于根本都不会表现得还有从前的事一样。人家也不傻,皇爷刚拿这事发过火呢,万一自己再旧事重提,又被皇爷知道了,一壶毒酒送来的时候,可没有太子、太子妃为她们求情了。

  非但不会旧事重提,现在对太孙宫的女人,各路神仙也肯定是都特别客气的,孙玉女虽然也抱怨着进内宫应酬要处处小心,但却也没有提到什么在内宫里受的委屈。她开玩笑地和徐循说,“咱们俩这是轮着躲懒了,我好了,你就病了——其实你也没必要病,这一阵子进宫,只有彩头得的。”

  徐循要那些彩头干嘛啊,她身处深宫内院,除了按季节给底下人发点赏钱以外,几乎就没有别的支出了。每一季反正各种生活配额都给她送来,御用之物怎么也比外头的脂粉质量要好很多,她根本都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至于首饰,她属于那种一支金簪可以戴一个月的人,现有的已经挺够戴的了。

  至于别的夸奖啊,体面什么的,小徐婕妤现在也是避之惟恐不及,她觉得这宫里人精太多了,自己这点草料别说卖弄了,只怕连平均线都没到,谁知道这些人的夸奖背后是不是藏了什么意图呢?宁可少受点夸奖了,她也情愿在太孙宫里躲清静。

  “我都得了一个多月的彩头了。”她就和孙玉女推诿,“现在也该轮你出去拿表礼啦,否则,岂不是便宜了那些藩王妃们。”

  孙玉女也拿她没办法,只好用手指头顶着她的额角,半是埋怨、半是疼爱地道,“你这个躲懒的小丫头,就只会差遣我罢了,宫里的事,你也是丝毫不曾多管。怎么我没来的时候,你就处处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