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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第27节(2 / 2)


  可是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耍赖,倒让太子心软喜欢。太子没法维持威严,只好软下口吻,说:“难道你还真喜欢读书吗?这个学院有什么好的?我也不爱待。”

  这话应当是说中了不学无术的单大公子的心坎了:他确实不喜欢读书。

  单维意停止了假哭,脸上却依旧是讪讪的:“喜不喜欢是我的事。但是被退学,说出去也太难听了。叫家里人知道了,又得说我比不上那个私生子。”

  这话倒是合理。

  太子也料到了这一层,所以一开始才不同意让单维意退学。他便怡然一笑,说:“无事,我帮你安排个一官半职。到时候,你就入仕了,谁敢说你?”

  “我……入仕?”单维意惊讶得瞪圆了眼睛,“我要当官了?”

  太子看单维意吃惊的模样好笑,柔声哄道:“当然,这还能有假?”

  单维意半信半疑:“就我这样大学被退学的还能当官?你别是哄我的吧?”

  太子无奈一笑,说:“再包装一下就行了。我安排你到别的学院领个文凭再买几个奖,回来就够资格了。说实话,这事儿能不能成,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吗?”

  单维意感叹:这个帝国的官僚系统也太腐朽了。

  眼看着单维意脸上的愠怒之色已经消退,太子心内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伸手搭在单维意的肩膀上,笑道:“我这样帮你,你要怎么谢我?”

  单维意冷哼一声:“谢你?谢你什么?谢你让我退学?”说着,他偏偏挣开太子的手。

  太子被他勾得够久的了,已是心痒难耐,伸手把他搂回来。

  单维意的力气比不过太子,被强抱在怀里,挣扎不开。他便又惊又怒地说:“太子还想来硬的吗?”

  太子不惯被人忤逆,只觉得自己对单维意够好的了,没想到单维意越来越拿乔,心下自然不悦。他又想起沈逾的话,只道:“太傅说得倒是对,我太惯着你了,把你的脾气都纵得比天还大了。”

  “太傅?又是太傅!”单维意气哼哼地说,“让我退学也是他的主意吧?我看太子本来也没想让我退学,只是听了太傅的话,才这么做的。是不是?”

  太子一下被问住了:单维意说的是事实,但太子却不便承认,只能沉默。

  趁着太子怔愣的瞬间,单维意用力把太子推开,跳到两米远的地方,抄着手冷道:“我看太子倒是听太傅的话,怎么不跟他过日子算了?”

  太子听到这话哭笑不得:“你在胡说什么?连太傅的醋你也吃!”

  但不得不说,单维意的“吃醋”讨好了太子。

  没有男人不喜欢情人为自己拈酸吃醋耍小脾气的样子。当然,如果吃醋吃到打烂醋缸鸡犬不宁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个尺度也要拿捏好。

  看着单维意吃醋的小傲娇样儿,太子心花怒放,就把刚刚被拿乔所引起的不快给忘了。

  太子只想上前安抚单维意,耳尖却动了动,眼神一阵凌厉,眼刀飞向衣柜:“什么声音?”

  但见嵌入式衣柜柜门紧闭,仿佛一个紧锁的盒子,而里头泄露的声音非常微弱,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听见。

  而太子,并非一般人。

  他察觉到柜子里最细微的响声,立即进入备战状态,仿佛下一刻就能掏出手榴弹把柜子给炸了。

  单维意当然不能让太子把柜子炸了,他眼眸灵光一闪,忙说:“是我准备的礼物。”

  “礼物?”太子好奇问道,“为什么礼物?”

  单维意扬起唇角,说:“太子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看着单维意神秘兮兮的笑容,太子觉得好奇又疑惑,却也没有拒绝,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体。

  看着太子这么配合,单维意流露出怜悯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老老实实的绿毛龟。

  他摇摇头,转身走到衣柜旁,将柜门打开。灯带的光自然地照满衣柜内,沈逾的身影明确地显现出来。

  他斜靠在大衣柜里,已经戴上了单维意送他的“充值送好礼”——一条项圈。

  无独有偶,太傅在抽卡app里抽中的第一张sr也是项圈主题。卡面上戴着项圈的人单维意。

  时移世易,现在项圈戴在了太傅颈脖上。

  而且还是太傅亲手给自己戴上的。

  项圈是拿太傅充值的钱给订做的,作为回馈退游玩家的(骗氪)礼物,这个项圈做工十分精良,采用天然灵犀兽的头层皮,强度理想,柔韧透气,弹性良好。它轻便柔软地栓在帝国太傅颀长白皙的脖子上,耐磨损的边缘镶着银扣,扣子环吊着精美的铃铛。

  一直憋着气息的太傅眼角发红,紧闭着嘴唇,神情古怪,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又像是在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他睁开眼,看到卑微之身的单维意高高在上地站在自己面前,用看玩物的眼神睨着自己。这样的鄙夷,深深刺痛目无下尘的太傅大人,却又狠狠刺中太傅最隐秘的痒处。他浑身皮肤都要因为单维意的这么一个眼神而颤栗不休。

  太傅错开眼,目光越过单维意的肩膀,落到帝国储君伟岸的背影上。

  这个人,对太傅而言是学生是朋友更是君主。他早就将作为臣下的忠诚投给此人,从此当他的良师也当他的诤臣。

  谁能想到……他会躲在太子爱宠的衣柜里?

  他堂堂一个太傅,被退学生玩弄在指尖,行着背叛君主的杀头蠢事!

  这样的矛盾、悖德,把这场游戏的刺激拉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太傅吃力地忍住呼吸、动作,唯恐一个最细微的动静,都会引起太子的怀疑。

  他竭力控制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使自己维持静止,如同一座雕像。相较于他的僵硬紧张与难以言喻的兴奋,单维意的表情看起来就从容得过分。

  他看起来并不像太傅一样害怕,也并不像太傅一样享受。

  他从容不迫地伸手解开了太傅脖子上的项圈,动作随意得过分,以至于项圈上的铃铛粗乱地叮当作响,引得太子耳朵微动。

  要知道,太傅刚刚躲在衣柜里的时候,为了控制铃铛不动简直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比军训还累。然而,在太子与单维意提起自己的时候,太傅还是忍不住呼吸乱了一拍,导致铃铛轻轻摇了一下,发出极为细微的响动——也是这个响动,引起了太子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