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她觉得杨薇那个笑容很怪，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女警的脸上有点红，她看了看陆涛，这才问：“你能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江菀握紧了杨薇的手，像是怕她会承受不住，想要给她勇气。

杨薇反握了一下，这才说：“我去小树林找我的朋友，他忽然从后面跑了过来，推倒了我。”

“然后呢？你家的狗就冲出来咬他了？”正在这时，韩腾开口了。

杨国兴皱眉扫了他一眼，轻轻的捏了捏杨薇的肩膀：“如实说就好。”

杨薇抿了抿唇，眼圈稍稍的红了一下，但还算镇定，她说：“他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压了过来，他撕我的衣服……”

“他怎么撕的？是从哪开始撕的？”韩腾继续问。

杨薇缓缓抬眸，看着他：“他扯我的衣领，把我的衣服扯坏了。”

“然后呢？他做了什么？”韩腾挑眉：“摸你了吗？摸你哪了？”

杨国兴眉头皱的紧紧的，陆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副局，这样问一个孩子……”

杨薇的拳头缓缓的握紧了，她盯着韩腾，打量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块肌肉，目光落在他有意无意勾起的唇角上：“你和他笑的很像。”

韩腾眉心一跳：“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说要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杨薇歪头看着韩腾，眯了眯眼睛：“就是你这种表情。”

“……”

室内所有人都沉默了。

江菀抱住杨薇，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如果说这件事别人不理解，可她经历过，她知道那件事有多可怕，也知道那种时候会多恐慌，杨薇此时如此镇定的讲述，反倒像是要撕开她的伤口，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她心疼。

“薇薇，咱不说了……”

“你的检验报告上说，你的处女膜完好，虽然你身上有受到暴力殴打的痕迹，但是并没有被性侵的痕迹，你身上的衣服虽然被人撕开，但是上面既没有他的指纹，也没有他的JY，所以并不能证明他对你实施过性侵，只能证明你们两个人发生过争执。”韩腾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杨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他，甚至命令自家的狗咬他，把他咬成那样！”

“韩腾，你这是……”

“什么样啊？”杨薇眨了眨眼：“韩副局长，他变什么样了？当时天太黑了，我没看清啊。”

“他――”韩腾的脸沉的能拧出水来，他一昂脖子：“他的生殖器被咬掉了！”

“哦，是吗？”杨薇哼笑了一声：“那你怎么证明是我家狗咬的！”

“当时只有你家的狗在，不是你家狗咬的，那是谁咬的！”

“韩副局长，你说错了。”杨薇勾唇笑了一下，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当时的情况其实是这样的，我那天在发烧，已经很晚了才醒过来，我家小黑习惯每天天黑之前出去转悠，我起床之后就带着它出去溜达，走到小树林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声音，就带着小黑进去看看，一进去就看到有个人倒在地上，他的身下在流血……”

韩腾的唇角抽动的厉害，一句“你特么的敢翻供”梗在了喉咙里，差点喷薄而出。

杨薇继续说：“我当时很害怕，可是又不放心怕出人命，就让我家狗过去看看，一看……就看到了你看到的样子。”

“你……”韩腾意识到杨薇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好对付的，这个看似七岁的孩子，根本不是七岁的智商，他沉了脸：“你等着，齿痕鉴定出来，我看你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