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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他非礼他(2 / 2)


  她轻车熟路地弄他,他想问问她是哪里学来的,又忍着没开口。

  她叫人把他绑了扔在床上。

  他知道那十六个暗卫看得见。

  他甚至想得到他们是怎么嘲笑他的。

  她嚣张跋扈,坐在他身上,用脚踩他那根东西。

  她穿着素白的袜子,他的眼底滚烫。

  他很想捉住她的脚,抽掉她的袜子,看看她那只使坏的小脚,是不是洁白如玉。

  她还用手掐他那根东西,不准他发泄。

  他被逼在高潮边缘,情绪濒临崩溃,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一定要操她,操死她。

  他眼底暗沉,兽欲蒸腾。

  他是真想操她。

  她咬他,下死口,咬得痕迹发紫,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牙印。

  秦王带来口谕,说他这女儿被宠坏了,让他忍着点。

  他在传话的十五眼前整理衣衫,他下面被她玩了两次,射出来的东西被她抹在了他的身上。

  她在他肩膀和胸口咬了七个牙印。

  被她抽出来的鞭痕沁着血印。

  他神色淡淡的,说他也会像王爷一样宠着郡主。

  十五笑着答应,回去复命。

  礼尚往来,秦王总会补偿他的。

  他想的没错,很快他就得到了新的机会。

  他一直韬光养晦,在林子业面前也未过分卖弄,点到为止,林子业惜才,他被这位大梁国的泰山北斗收徒,进了国子监。

  国子生已是官身。

  太子还是想方设法找他麻烦,但也不至于太过分。

  谁知这位刁蛮任性的郡主,竟然公然污蔑他。

  他只能说他们两情相悦。

  强迫秦王站队,秦王不能选太子,只能选他。

  她一口否认,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他。

  他从前也被人侮辱,不觉得生气。

  子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旁人的看法,他向来不放在心上。

  但她的每句话,都让他的心像一刀扎进去搅动,疼得他脸上火辣辣的。

  他用了全部的涵养,才没当场变了脸色。

  他跪在那里,听她高傲地贬低他嘲讽他。

  “云泥有别,我和萧衍,就好比天上的云和地下的土,我怎会倾心于他。”

  她说得傲慢极了。

  他是一无所有。

  储位之争,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从秦王找到他时,他就别无选择,身后万丈深渊,退一步都得死。

  如果太子继承大统,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会扳倒太子。

  他会成为皇帝。

  他会从地下的土里爬起来,爬到天上,摘下天上的云。

  “他出身低微,人品又不好,相貌也丑陋,我不爱看见他!反而是太子哥哥,样样都好,比萧衍不知有多好!”

  她抬起手腕儿来,墨玉镯子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加雅致:“这镯子便是太子哥哥送我的生辰礼,定情之物。我心里已有了太子哥哥,自然不会放一些比不上的进来。”

  他想,总有一天,他会把那碍眼的镯子从她手上撸下来。

  摔个粉碎。

  他会踩在她的尊严上羞辱她,把她羞辱他的这一切,都还给她。

  他被逐出国子监。

  但他不急。

  告御状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只能皇帝去香积寺祈福。

  不扳倒太子,也要让他失去左膀右臂。

  只是他没想到,那没事找事的长乐郡主,会留在香积寺里。

  更没想到她会遇刺。

  看见那刀插进她身子,他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挡在了她面前。

  他从小到大被打了那么多次,都没露出半点功夫。

  说什么韬光养晦。

  全忘了。

  抱着她往外冲,等回过神来,她已经快晕过去了。

  “醒醒,别睡。”

  “萧衍·······”她的唇有些惨白,他想低头亲亲她,把自己的体温过给她。

  她虚弱地像要消失了一样,张扬跋扈全都不见了,柔弱娇气,楚楚可怜:“如果,你有一点喜欢我呢·······”

  “我喜欢你。”

  他想如果他不喜欢她,怎么会拼死救她呢。

  他连夜把她送回将军府,跪在紫宸殿门口请罪。

  门开了,皇帝叫他进去。

  他的头昏沉沉的。

  长乐郡主身边十六个护卫,一个都没活下来。

  他孤身一人带着郡主闯出来。

  那群死士是太子的人最好,如果是太子的人,太子不敢声张。

  但如果是皇帝的人呢。

  他的头磕在地上:“儿臣有错。”

  屋外的风很大,呜呜地吹。

  他想,她流了那么多血,真想好好抱抱她。

  假如他拥有这世间最高的权势,他就可以护着她,再也不叫人伤害她了。

  作者有话说:

  鹅子真是好深情呜呜呜,我不管我就是he的爱好者。

  被误解是鹅子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