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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5)(2 / 2)


  他得了理还不饶人了,我给他倒酒:行,我跟你喝。

  轮喝酒我想卓凯不一定能是我的对手。

  我给他及林峰等人都倒了酒,我刚才确实不像是个主人,主要是刚才张振东在这里招待他们,我就跟小瑾去拆礼物了,现在张振东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最后到盛蕴这里时,看了他一眼,他目光平静,并没有看我,于是我给他倒了半杯,卓公子还不愿意:倒满!不待搞特殊对待的!

  我只好又给他倒满,盛蕴也没在意满不满,只从容的端起那杯酒,不快但喝完了,卓公子大概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在旁边起哄:好,这才是够意思,再给他倒满。

  我瞅了一眼盛蕴,他正拿着手帕轻轻擦了下手,那张微低的侧脸,如刀裁玉雕,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两杯酒下肚,仿佛没有在他脸上染一点儿颜色。虽然他是好酒量,但是我因为理亏,想要帮他喝。

  我咳了声,端起我的酒杯:我敬你们一杯吧。

  卓公子还没有拒绝我的,盛蕴淡声道:不必,跟你没有关系。

  周烨看了我一眼,眼神大概是有些不解,我朝他笑了下,抓了把我自己的头发,给我自己台阶下:那好吧,你慢点儿喝。

  幸亏卓凯这家伙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还在起哄道:就是,作为一个alpha就要有这个自觉!让一个omega给你挡酒,算什么英雄好汉!还有,谢沉安你闪远点儿。碍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个混蛋,他们alpha骨子里总是有一种沙文主义的,只不过平时掩盖的好,现在喝了酒就掩藏不住了,把我们omega当成附属物,我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他没有理我。

  而盛蕴神色如常,也没有理会卓凯的激将法,只是完任务似端起第三杯酒,喝完后放了下酒杯,看着卓凯等人:今天我很高兴,谢谢你们来参加小瑾的生日,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包涵。

  他这么平和,于是众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吃喝,盛蕴虽然不想理我,但是如他说的那样,今天是小瑾的生日,他对小瑾很好,所以对来参见小瑾生日的众人就招待有加,他们很快就笑语盈盈了。

  我去给他们重新醒好了酒,端到桌上后,给他们倒了几轮酒,盛蕴就接过我手中的酒壶了,他眼皮都没有抬的跟我道:去看看小瑾吧。

  我于是就解脱了。

  我在画室里找到张振东跟小瑾的,张振东抱着速写本在给小瑾画画,他这是又找到灵感了?

  我看着小瑾那丘比特的姿势啧了声:小瑾你累不累?

  小瑾扭头跟我笑:爸爸,我不累!我想让东叔叔帮我画我的弓箭!

  好吧,怪不得张振东不招待客人了。

  我走到张振东身后看,点头夸他:哎呀,画的真不错,弯弓射大雕啊!

  张振东呸了我一声:我画的是爱神小天使好不好!

  我呵呵了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我的腿脚还是有点儿软,我刚刚在桌上都快也站不住了,我上一次被标记好歹还是在床上,这次可好,站着。

  张振东画了一会儿,停下了,跟小瑾道:宝贝,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其实张振东抓取瞬间非常厉害,并不需要小瑾这么站着,但小瑾看样子是舍不得,在确定了后,才收起他的姿势,跑过来看。

  张振东把他果然画的很好,不是那种速写,而是带上了素描了,非常真实,小瑾很高兴的夸他:东叔叔,画的好好!

  东叔叔也夸他:是小瑾宝贝好看!

  小瑾宝贝腼腆的笑:是我的箭好看。

  张振东哈哈笑,也欣赏了一下他的箭,问我:小瑾跟我说这是盛蕴他父亲送的?

  我嗯了声,张振东挑了下眉:难道他父亲也同意你跟盛蕴在一起了?不可思议啊。

  你看,就连张振东都知道盛父不可能同意我跟盛蕴在一起。

  张振东自己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个理所当然来,不可置信似的摇头:没想到,谢沉安你苦日子要熬到头了,要是他父亲接纳了小瑾,那离接纳你也不远了。

  他说的我跟母凭子贵一样,他那个语气要是再真诚一点儿就好了。

  我没有说话,张振东又看我:那他有没有说什么啊?

  他说的是盛伯父吧,这倒是有,盒子里还有一张贺卡,我想了下内容跟张振东道

  :说是送给小瑾的回礼,就是咱们去年盛伯父生日时,小瑾不是给他捣乱了吗?他在盛伯父那副字上签上了他的名字,盛伯父收了他的礼物,这是回礼呢。

  张振东经我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他哦了声: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无缘无故的送什么礼物啊,我过生日他都没有送过呢。

  刚才还是我母凭子贵的,现在就推翻了!

  我切了声:你都多大人了,还要礼物?

  小的时候都送过的好吧,那时候还没有兵分两路,三家关系都还挺好,谁家孩子过生日都会聚到一块儿,盛父也会让人给我们红包。

  张振东也哼了声:小瑾,叔叔也要礼物,把你的弓箭给叔叔玩好不好。

  他说不过我就开始逗小瑾,小瑾跟他很熟了,很大方的朝他一笑:可以给你玩的,不过你要仔细别伤了手哦。

  张振东还逗他:是别伤了我的手,还是别伤了你的小弓箭?

  小瑾被他看穿了,低着头抿嘴一笑,不说话了。

  张振东就着他这个笑容,飞快的下笔,我看他这个专注的样子没有再插话打扰他,再说了,他说的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送礼物,盛父是爱屋及乌啊。

  我说不清我心里什么感觉,我看着张振东笔下的小瑾都很欢喜,又何况是盛父,他再跟盛蕴生气,也还是他父亲啊,这世上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子呢?

  我对着他的画发呆,张振东也没顾上我,他画画的时候很有大师的样子,旁若无人,外面盛蕴的那些朋友因着高兴欢笑一桌,都没有影响到他。

  等他把这幅速写画完后,才停下来,发现我还坐在他这里看,他都瞅了我好几眼:是不是本大师画的太好了?你都看呆了?

  我哼了声:是。

  张振东放下速写本看我,看我的脖子,啧了声:你这怎么有气无力的?脖子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