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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被拍的高宇及他手里拿着的玫瑰花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今天是中了桃花运吧。一个个赶着给我送花。

  热搜榜的第四名是:当垆卖肉。

  说的同样是我,我谢少爷从高家出来后,沦落为前台花瓶,而这一次彻底的成了卖肉的。

  标题党名字一定要取好,这个里面没有任何明星支援,却依然挂第四名,就是因为这个内容足够吸引人。

  这一次是盛蕴成了卓文君,为爱私奔,跑到这里与我同甘共苦。

  我看着他的照片还能笑出来,盛蕴剁骨头的身影实在太帅了,把这些黑话粉碎成一地,因为现场有好多的人拍他的照片了,挂在最顶上的人道:

  【如果卖肉的小哥哥都跟他一样帅,我也愿意去买肉;如果我长的跟猪肉西施一样好看,买肉又何妨!】

  【人家谢沉安卖肉都能出名,而你们这些喷子却只能依靠他出名!我们就祝福他们在一起了,一起买肉奔小康!】

  也有替我说话的,我看着这些话想笑,不得不承认,心里是有些暖流的。

  我一直扒到最后,才看到我们两个的合影,那个周刊的记者正式采访我俩的新闻,让我换衣服,又让我藏刀的那张,他抱着最大期待的照片只排在了最后一名。

  不怪排最后,因为照片我很傻,因为很紧张,围裙是脱掉了,刀也藏起来了,可我脸上的表情没有做好准备,亦或者是傻眼了,对着镜头笑的僵硬。

  盛蕴就比我好多了,他是那种无论什么表情都会好看的人,即便是脸颊上有一点儿伤都无伤大雅,他站在肉铺里,硬是成了万福肉的代言人般的存在。

  我想万福肉肯定会找他去给他做代言吧?

  哈哈。

  我正刷的开心时,眼前光影一暗,我还没等抬头的,手机就被抽走了,盛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就关上了:别看了,小瑾困了,我抱他去睡觉,你也收拾一下。

  他说着便抱着小瑾去洗漱了,连我手机都给带走了,他是预料到了他在热搜里流言蜚语了吗?哈哈。

  张振西跟我笑了下,也站了起来:沉安哥,我们也走了,你早点儿休息。

  张振东刚放下画笔:急什么?还不天亮。

  他看样子还在生那块牛排的气,张振西跟他道:大哥,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你再不回去,爸就要亲自来抓你了!

  这个话比什么都好使,张振东收拾好他的画,终于走了,临走时看了我一眼:好好处。

  他朝我的卧室抬了下下巴,尽管他脸上还带着嘲讽,但是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朝他挥下手:过年好好待在家里陪陪张伯父,你的画我会帮你好好看着的,抱着不让我家猫抓。

  他们两个走了后,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我没有进卧室去看盛蕴,我有一点儿愁。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所有的在外的人,工作的人都要回家了。

  盛蕴也要回家的吧?

  他回去后不会再被他爸打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留言,我都看了,也谢谢大家支持,我还能收到那么长的留言太不容易了,都快赶上长评了,哈哈,下次如果你们还有那么多话给我留的话,就写上个题目,给我当长评吧。

  第130章

  他们两个走了后,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我没有进卧室去看盛蕴,我有一点儿愁。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所有的在外的人,工作的人都要回家了。

  盛蕴也要回家的吧?

  想到他的家,我用捏了下太阳穴,我的浆糊似的脑子在这一刻终于清醒下来了,盛蕴给我的那一个吻冲击力太强,我明知道有非常多的问题,但还是被冲昏了头,好在这些新闻将我的理智拉回来了。

  盛蕴哄小瑾睡觉已经习惯了,很快就哄好了,等他出来后,我废话道:小瑾睡了?

  盛蕴点了下头,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他给他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看着上升的水位跟他道:明天是除夕了,你要回家吧?就不用过来了。

  盛蕴只把水壶放下了:不用。

  不用回家?

  我看他,新年的除夕夜对中国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每一个在外的游子无论多远都会在这一天回到家里,一家人围在桌上吃一顿团圆饭。

  张振东这么一个浪子都不得不回去,他怎么就不用回去了呢?他是因为我被盛家扫地出门了?

  不怪我这么想,我刚刚已经浏览了大部分的绯闻,那些绯闻虽然让我挂在了热搜上,比明星还出名,我相信只要我去开一个直播都比我现在卖肉争得多。

  但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的这些出名黑白参半,而无论是黑还是白于我都没有好处。

  如果我想跟他好的话。

  从这次的绯闻中就能看出来,他出现在这里的身份好几个,我的小三、画廊的老板,当垆卖肉的帅哥,但是没有一个能扒到他的真正身份。也有人想要深扒他,从五个月前那一次成名时就有人想知道他的后台,但是这几月过去了,没有任何的消息。

  他是盛家的人,没有人知道,盛家不会出现在绯闻里。

  就如同之前的我,我之前也不出名的,是从嫁给高宇后,踏入了那个圈子,跟着高宇火起来的。但是每一次出名,我都是尽量的不露脸,尽管也没有多少卵用。

  我的名声已经从里到外都毁没了。

  所以我很合理的考据推论,盛蕴是被我连累到有家不能归了。

  我把手指头掐了下,我始终没有忘记盛父过生日那天晚上我偷听来的话,盛父说他荒唐,说他之前做的那些不够丢人的。

  我不确定跟我有关,可我的本能是这么觉得的。

  如果那一次还不确定,这一次是跑不了了。

  想想盛父盛母,我本能打了个突,盛伯父肯定不会拿着自己儿子开刀,那是不是得拿我祭天啊?

  虽然在这种时刻,把盛蕴推出去很不地道,但我还是道:那个,大过年的,都是需要回家一趟的,你要不回去看看?

  他倒好水后往沙发后靠了下,腿就能稍微伸直点儿了,我家实在太小了,他跟张振东、张振西在这里都伸不开腿。

  他也勉强把腿放平了后,才道:没事,我在这里陪你们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