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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2 / 2)

  张振东把茶杯放下后,也深吸了口气:老三,你说这个秦雪声以后不会就在咱们画廊住下了吧?

  我啊了声,没有反应过来,秦雪声要在这住下?

  张振东攥了下拳头:对啊,他之前可从不在国内办画展的,这不是奔着盛蕴来是为什么来?我就说当初盛蕴这个混蛋给我筹办画廊目的不纯,他这是为他的小情人准备的啊!

  我今天麻木了一天的心脏,这会儿好像解冻了,一点点儿的跟蚂蚁啃咬似的,我下意识的拍了下,虽然知道张振东说的对,可还是不舒服。

  张振东迫切的需要我赞同他的观点,所以看着我问: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我点了下头,张振东狐疑的看着我:你今天一下哑巴了?

  我刚刚不还啊了一声吗?哦,哑巴也是会啊的。

  张振东盯着我看:人家盛蕴是高兴的顾不上我,不想跟我说话,你怎么了?你也不想见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看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嫉妒人家吗?人在你画廊里办画展不是给你带来人气吗?你不应该高兴?

  我说的是不是很虚伪?

  是不是都显示在脸上了?

  所以张振东上下的打量着我:我怎么看你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你这也不会是吃醋吧?

  我吃秦雪声的醋吗?醋的很严重吗?都能让张振东看出来了?

  我肃然一惊,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恶人先告状的质问他:你什么意思!你都嫉妒他了,我不能嫉妒吗!我当年画的也没有比他差吧!我要是当年坚持住,现在没准也出名了!比他还厉害!

  张振东被我这激动的语气逗乐了:你当年画的好?你幸亏没坚持,要不你就会知道撞南墙有多疼,进棺材有多黑!

  这个混蛋,怎么损我就这么毒呢!

  我们两个因为这个又闹了一会儿,一个秦雪声把我们三个人的关系给打乱了,张振东晚上还要拉着我去酒吧喝酒,说盛蕴那混蛋现在肯定是在美人窝里,他也要去寻点儿猎物!

  他个混蛋,他就没有把我当个omega看吗?在我面前公开的说要去寻猎物合适吗?我们omega就是他们的猎物吗!

  看我这么激动,张振东咳了声:我是说咱们去酒吧喝杯酒,放松放松,你也好久没去了吧?万一你也能寻找个艳遇呢?

  艳遇个屁,我都艳遇出一个孩子了,孩子他爹是谁我都不知道呢!

  我现在听到酒吧就有点儿头疼,连忙把我艳遇出来的小瑾提出来了:你自己去吧,我得照顾小瑾。

  张振东拍了下头:我怎么把小瑾给忘了呢,带着一起!

  我踹了他一脚,小瑾才三岁!

  张振东哈哈笑:我们alpha从小就要学会喝酒,猎艳!

  我把张振东赶走了:你自己猎去吧,少喝点儿,别睡在哪儿自己都不知道啊。

  他们alpha就是这么不负责任,随便睡一个就不管了。

  我绝对不是怨念,我就是实话实说啊。

  张振东走了后,我久久睡不着觉,我不知道张振东说的对不对,如果秦雪声以后都常驻我们画廊了,我还能厚脸皮在那里吗?

  这么想着,我又爬起来写了一封跟我简历一样简陋的辞职信,因为我同样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理由来离职。

  就这简陋的信,我还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的,因为也确实没有理由,越是没有理由就越难。

  最后把笔一扔,算了就这样吧。

  但等到白天的时候,我又交不出去了,因为我觉得我简直太矫情了,我这个举动像是恃宠而骄,不,像是争宠,争宠不过后的赌气撒娇。

  我有什么资格赌气,撒娇?

  盛蕴原本就不是我的啊。

  所以最后我那离职书在我的口袋里待了五天后,我又把它放到我书架上去了,这个离职一茬就这么过去了。

  托了秦雪声的福,我的工作又保住了。

  所以你看,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用西方的话就是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后,他肯定会把门给锁死,所以做人要知足。

  我一边这么宽慰着我自己,一边又在心里骂自己,谢沉安你就是个无耻的绿茶婊,白莲花,你装什么呢,你就是舍不得离开这里,你就是在这里等着秦雪声走呢!

  秦雪声就算在国内待一天,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呢!你跟盛蕴从小一起待了二十年了!他不是照样看着你就恶心吗?恨不得在你面前画一条银河!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上楼后,把头转向角落,不轻不重的扇了我自己一巴掌。

  我想我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拖死的。

  我在高宇那里栽了一个大跟头,却依然没有吸收教训,古人说的不错,本性难改,我也恨死了我自己了。

  优柔寡断,痴心妄想,害人害己,终难有善果。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时间写错了,所以这几章就提前发了啊,就当加更了,谢谢大家留言,先解释下,不是写的puv,就是我现在无法解释。

  第94章

  秦雪声的画是前天换上的,先换了一部分,等周六发布会的那一天再全部放上,这样能留下悬念,吸引更多的人来。

  我拿着画册简介对着他的画背历史背景及创作灵感。

  秦雪声虽然是在国内大学学的,但是他的美院是非常好的,再加上在国外历练多年,画风更加趋向西式,有立体画祖师毕加索的画风。

  每一幅画都将立体主义与抽象主义结合在一起,让你一幅画就能看上半天,越看越迷的类型。

  我面前的这一副就是,名字叫《上帝的窗户》,画家将窗户画在了顶端,门在脚下,于是中间的那个人努力的拉长自己的身子,上想要窗,下还想出路,人心在这幅画里描绘的淋漓尽致,寓意很独特,画面也漂亮。

  这画是不常见的立副画,整个画面用几何形状划分的非常漂亮,颜色也激烈,就像天与地,生与死的碰撞,两种浓烈的颜色大块的铺展,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愧是秦雪声的画,天才画家,被称为国内的梵高,名不虚传。

  大概是我在这幅画面前长久的站着,让秦雪声多看了我一眼,我听见他的脚步回头看他:秦先生。

  我之前见过他,他这三年在国外,但三年前是在国内的,那时候盛蕴在我们年终聚会的那一次带他来过。

  三年不见,他依然如往昔,容颜清丽,气质绝佳。

  他看样子不太敢认我,上下的看了我一眼:谢先生?

  我知道我比以前变了样子,我觉得应该是变好看了,毕竟我当年是挺着个肚子的,那时候我都快8个月了,肚子大,身体也肿,肯定没啥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