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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游戏+(2 / 2)

  眸光四下一扫,还没找到人。

  如愿也察觉了,问道:“祝福呢。”

  “故意输了一把,借口去洗手间了。”邵其华搭着谢译的肩。

  “还别说,小妹妹挺有风度了,阿任输红了眼不肯停,她才用的这招,里子面子全到位了。”

  谢译不觉得,真到位了就不会让大家察觉。

  搞这一出,罗任失了面子又失了风度,反倒把她抬到一个新高度。

  阿任有一句话说对了,这小妹妹确实扮猪吃老虎,焉儿坏。

  祝福从洗手间回来,卡座一下子沸腾了。

  折了个罗任,还有不怕死的想来试试。

  大家都以为是罗任点儿背,再怎么样都不至于输这么惨,尤其还是在这么一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面前。

  “还喝可乐吗?”祝福问。

  一下子喝太多,她的喉咙已经产生逆反心理了,直冒酸泡泡。

  邵其华换了个法子:“不用你喝,我给你找个能喝的。”

  说罢,谢译被无数双手推了出来。

  他眉头轻皱,看上去也不像生气,只是差个理由:“凭什么是我。”

  “你不肯?只能人家姐姐帮忙了,随你选。”

  哟,这招够狠的。

  谢译不介意陪跑,而且他也很好奇,这小姑娘是怎么把罗任灌成这副衰样。

  正拿起可乐呢,又被人叫停。

  “阿译,你不知道可乐杀那什么啊,兄弟心疼你,直接上啤的。”

  游戏开始。

  祝福一反常态,除了先前赢了两杯,后面一直输。

  连着吹了五瓶,谢译神智散了,中途小姑娘好心转头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来着。

  “姐夫,我努力。”然后依旧,一局又一局地输。

  努力?她努了什么力,努力输么。

  谢译脸都胀红了,被周围人拱上来,半天下不了台。

  这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倒不至于醉,就是觉得自己蠢得可以。

  如愿心疼极了,劝了几次别玩了,被大家雀跃欢腾的叫好声盖得死死的。

  没办法,只能乖乖在他身旁扶着,偶尔擦汗,偶尔送水。

  在谢译去了第三次洗手间后,那群起哄的人终于恢复了最后一丝良知。

  不知是谁说了句:“差不多了。”

  大家看了时间,也确实到了该散场的点,这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谢译醉得一塌糊涂,被几个人抬回房间前,他用仅剩的理智叮嘱如愿把结账了。

  这个局是别人撺的,只是到最后吃喝玩乐都反客为主了,所以由他买单合情合理。

  少了起哄的几个核心人物,卡座顿时空旷了许多。

  闹了一晚上突然消停了,祝福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晕晕乎乎地不舒服。

  她整个晚上吃喝也不少,再一看时间,早过了平日该睡觉的点,以为是困了。

  姐姐呢。

  四下找了找,只看到她搁在沙发上的包包。

  好想扑进软绵绵的大床呼呼大睡啊。

  祝福打开,迷迷糊糊找到了房卡,她依稀记得是18,还有08,总之好多8。

  如愿结完账回来,见她一个人低着头,脑袋一垂一点的,手上拿着房卡,像是在等着家长接回家的小孩。

  “怎么了?”

  祝福半睁着眼看她:“姐姐,我好困了……”

  如愿拿起包,正打算带她回房间,夜店经理又赶过来。

  刚才他们闹得凶,打破了些零零碎碎的物件,这会儿是来谈赔偿的。

  赔是该赔,可祝福……

  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闭目打着哈欠,如愿不忍心,喊了一个女侍应生,送祝福先回房间。

  换了一个陌生人,祝福的警觉性又苏醒了。

  逼着自己睁开眼强撑着走路,进了电梯,刷卡,上了楼。

  女侍应生将她送到门口,任务完成走了。

  祝福开门,进去,锁上。

  房卡半天插不进电槽,甚至还不小心掉了,懒得弯腰去捡,就这么靠着墙摸索着找到床。

  脚步虚浮,柔软的地毯像是在云端,每一步都是飘的。

  少了视觉的安全感,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比想象更远,总感觉走不到似的。

  好不容易沾了床,祝福小脚一蹬,踢掉了高跟凉鞋,咕溜一下缩进了被窝。

  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她今天可实在累坏了。

  脚酸,费脑子,心也是沉甸甸地坠着。

  谢译半夜被迫转醒。

  胃里一阵翻涌让他难受得直哼唧,跌跌撞撞从床上挣扎起来,到浴室好一通吐。

  漱口的时候,瞟到镜中的自己,无数个重影交叠,头一阵阵地痛,他连忙阖眼,再看下去又想吐了。

  伴着卫生间微落的光,谢译跌撞着回到卧室。

  雪白的被子上不规则地鼓起一坨,并不明显,又有些突兀,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晃了晃头,金星碰撞。

  躺回床上,不同寻常的温度和磬香在鼻尖萦绕,头痛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他的神经。

  谢译睡不着了。

  他半起身,微眯着眼环视着四周环境。

  沙发上散落的衣物,不远处的手机,还有床边几上的烟盒火机。

  是他住了近一周的房间没错,怎么总觉得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垂落的手指触到了不寻常的感官,一丝一缕的缠绕。

  是发丝。

  心脏被上了发条,开始不规则超速跳跃,他隐隐期待,又深觉不该。

  谢译定神望去,那么小小一只,缩成一团贴着床边,微卷的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她闭着眼,呼吸轻盈而缓和,是睡熟了。

  他有一瞬间失神,是觉得不真实。

  十八岁的少年有合理的生理冲动,尤其是对喜爱的女孩。

  谢译也有,但他不愿勉强任何,但凡她有一丝丝胆怯不确定,他都接受并理解。

  他们之间有过牵手,拥抱,接吻,但仅此而已。

  然而此刻,她毫无预兆地来到自己的房间,还睡得如此安心不设防,又意味着什么呢。

  脑海里闪过白天的话。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在娃娃机面前,他曾笑着戏言。

  这很荒谬,但他还是硬生生将其联系在一起,揉成一个扯不开的好理由。

  尝试说服自己,更像是助长私欲。

  少年低头吻住柔软的唇瓣,鼻息间都是少女诱人深陷的奶气。

  他轻易沦陷,随自己放纵,不管不顾地抱紧她。

  就这样吧,天亮之后,再来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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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完毕。

  以这个字数,我如果升级到400留言加更,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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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分?

  那我哭着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