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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2)


  更严重的,若是有心人在朝里朝外一传,什么母子连心齐皇后干这事儿是受了他的指使,再说太子不孝不悌,利欲熏心,连祖宗兄长的坟陵钱都贪墨,他这个太子索性撂挑子不用干了。

  好在他面上虽然厌烦,却不见乱色:“好在老八和南边水师勾连,通倭寇,乱民生的证据已经找到了七八,回程的路上我会把此事禀报父皇,让他来定夺。”

  齐叱犹豫道:“六殿下身边的探子十分了得,他们好似隐隐收到风声,猜出您在收集六殿下结交大臣的证据了。”

  陆衍一脸无所谓:“证据确凿,他就是猜出来有什么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是如何败的。”

  齐叱一想也是,又问道:“太史公还让我问您,皇陵贪墨之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陆衍面无表情:“还能怎么?等老八的事儿一了结,我去跟父皇坦白请罪。”

  这时候讲究子不言父母之过,也就是说哪怕齐皇后主动作死把他坑了,他不光要主动请罪,嘴里还不能说半句齐皇后的不好,否则不孝的名声可比贪墨严重多了。

  齐叱苦笑一摊手:“太史公也是这个意思。”

  陆衍嗯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齐叱躬身告退。

  陆衍坐在原处思索了会儿,这才转身回了屋,却闻到一股浓郁的熏香味,他这才响起方才不留神把安神香燃多了,这玩意虽对人没什么害处,但总归也无甚好处,他拿来半盏残茶倒进香炉,又走到床边,见她摊手摊脚睡的正香。

  沈辛夷脑袋一歪,嘴角边还有可疑的晶莹,他无语地拿来方帕给她擦干净,这才躺在她身边睡下了。

  沈辛夷安神香吸的有点多,比他晚起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抱着被子两眼鳏鳏坐了半晌,这才转向正在一边的陆衍,皱眉狐疑道:“你昨晚上是不是把我点晕了?”

  陆衍脸上的惊讶毫无破绽:“我点你做什么?”

  沈辛夷皱眉:“我昨晚上听到有人敲门叫你,然后你就把我戳晕了。”

  陆衍一脸淡定:“作为傲天老大,你可是明察秋毫身手高超之人,要是昨晚上出了什么事,难道你会不知道?再说我也打不过你。”

  沈辛夷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应该是我做梦了。”

  以陆衍的脸皮厚度,老欺负脑子不正常的傻蛋也有点惭愧,于是起身又拍了拍她的狗头:“洗漱用膳,等会去上香。”

  沈辛夷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赤脚下了床。陆衍又道:“佛寺后面有处温泉,听说有强身健体,润泽肌肤之效,你要不要跟我同去?”

  她一边擦脸一边点了点头。

  两人用完早膳,由主持配着先在佛寺里逛了一圈,陆衍在宝殿前看到几颗许愿树和一座许愿桥,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彩绦和同心锁,住持笑着介绍:“这是同心树和同心桥,在此许愿十分灵验,多是子女祈求父母安康,或是有情人许愿能白首偕老。”

  他说完,十分热情地给两人递了两块木牌:“殿下和太子妃也为彼此许个愿吧,这样更能使得两心相许,恩爱白头。”

  陆衍接过木牌,提笔踌躇半晌,这才写下沈辛夷三字,他写出这个名字之后,心神微乱,头一个想到的蹦出的词竟是交颈痴缠,他蹙了蹙眉,立刻把这四个字甩掉,换了个十分没创意的平平安安。

  沈辛夷偷看了一眼,登时怒了:“沈辛夷是哪个野女人?!你就是为了她才对我龙傲天百般抵抗的,是不是?”

  陆衍:“...”

  无音住持还在看着呢,他只好敷衍道:“你行走江湖的时候,有个化名叫沈辛夷。”

  沈辛夷迷茫了片刻:“是吗?”

  陆衍笃定地点了点头,沈辛夷这才不说话了。为了防止她乱写,他也看了眼她给自己写的祈愿——陆衍,龙精虎猛。

  这...也算祝福吧。陆衍对她的要求已经很低了,把两块木牌写好后,亲手挂好。

  两人拜完了佛,陆衍就领着她去了后面的温泉,这里的温泉甚是奇特,里面的温泉水竟是铁锈红色,汩汩红色在池里翻滚,浓冶的仿佛人血,看着十分诡异。

  不过沈辛夷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她伸手探了探温度,满意点头:“居然是血池温泉,真是难得。”

  这池子本就颜色深重,就算赤.身在里面也看不到什么,陆衍还是十分保守地穿了亵裤,沈辛夷就奔放多了,本来想全脱的,被张媪拼死劝说,这才保留下了小衣和亵裤。

  陆衍有些心不在焉,瞧她从屏风里绕出来,只随意扫过一眼,目光不由定住了。

  她好像比嫁进来的时候更丰腴了一点,不过腰肢还是纤细的,前后却十分有看头,如果说她原来只是毛丫头一个,现在便似绽开六七分的花苞,让人不由自主地期待她全开后的美丽。

  陆衍只看了一会儿,就觉得面上有些发热,背过身去不再看了。

  沈辛夷一向会享受,泡了会儿就从雾气缥缈的池子里走出来,叫了两个老媪来给自己按摩,她一幅风流美人的做派,懒洋洋地躺在凉床上享受。

  按摩的老媪取了花油牛乳来给她按着脊背,从后看见她跌宕起伏的身子,手再触及她的柔滑肌肤,老脸不由一红,心说这位太子妃当真是夺天所爱,天生尤物,就是太子对这么个绝色尤物视而不见,当真有些奇怪,难道真的是不成了?

  沈辛夷被按的舒服了,不由得满足地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叹,听的人面红耳赤。

  这一声便如魔药一般,撩人心弦,陆衍薄唇几乎抿成一线,不知想到哪处,忽的又松了神色,长腿一展就迈了上来,他伸手挥退了老媪,自己沾了些牛乳,轻轻按在她肩背上。

  沈辛夷正眯着眼小憩,突然觉着手劲不对,她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回头看确实陆衍,她转过头不悦道:“你会按摩吗?一边去。”

  陆衍唇角一动,却没答话。

  她这一转头,正好把小巧精致的耳朵落在他眼底,尤其是那柔软白皙的耳珠,一下子成了他眼底的美味,他垂眸瞧了一时,张开薄唇准确无误地含了上去。

  沈辛夷身子一软,低骂了声:“你想干嘛?!”

  陆衍齿轻咬,舌尖扫过耳珠,沈辛夷立刻动弹不得,从耳后一直麻到小腿,她怒声骂道:“不知廉耻!”

  她觉着自己是在骂人,发出的声音却像娇哼,陆衍更加用力地用齿尖啮着。

  沈辛夷见他没反应,反而淡定下来,伸出手绕到他背后,用大拇指的指尖在他尾椎骨处重重刺了下。

  陆衍:“...”

  这地方疼倒不算很疼,但醒神效果绝对一流,他脸色微变,理智终于回笼:“你...我...”他扶额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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