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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我还嫩第41节(2 / 2)


  他手肘撑一下墙面,懒懒起身,摸摸她的头,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很快。”

  一整个下午,沈与尔就跟在几个家伙后面,溜达来溜达去。这边偷偷秀个恩爱,她赶紧识相地躲开,那边又拉起小手,她把视线拼命溜走。

  嗯……叔说的果然没错!

  霍湘见她转来转去的黑眼珠,乐得不行,挨过去搁在桌上两副扑克,笑起来像春风一样:“再来两个,打牌。”

  时间过得快了那么丁点儿,沈与尔第26次看表的时候,天都将将朦胧着黑下来。透过艺术木窗,外面的雪道在大灯下边暖黄黄的,更多的孩子开始新一轮体验。

  连怪叔叔跟张生迟都忙完回来好一阵子了,她拍拍桌面,可怜巴巴的:“你们没在一起,我叔是不是丢了?”

  “宝贝儿,我知道地址,你去不去?”吴璃将手中不怎么美好的牌一甩,搂着她的肩膀挤过来。

  “靠谱吗?”

  “绝对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码着字,听了两个版本的小蛮腰,嗷~血槽已空,差点这章就要写成船,我要静静!

  比较污的宝贝可以搜来感觉一下。

  第51章 亏大了

  远远立在一座别院跟前,沈与尔又对了一遍抄在手心上的地址,是这里没错,一个艺术气息浓得仿佛自己看着都升华了的地方。

  她就靠在路边踮脚观望着,古典的欧式城堡,进出宾客身着西装或礼服,十分正式礼貌,就连头顶泛黄的路灯都高端了不少。

  “这还搞起艺术来了?”

  沈与尔抿起嘴唇模糊嘟囔一句,已经走到纯黑色铁艺门前,跟正要出来的一对白人夫妇错开些位置,见确实没有什么不妥,就要进门。

  突然一声有些严厉的嗓音,她下意识顿住,刹得有些急,上半身弯出去不少,半长不短的马尾辫甩在脸上,即使没听懂她还是扭着脑袋寻找声音来源。

  说话人从阴影里慢慢出来,面色跟他的语气一样不怎么友好。沈与尔握住铁艺门上的栏杆使劲仰了仰头,他太高了,黑色西装就贴在壮实的身体上,络腮胡子一挑,更加气势汹汹起来。

  对方又说了句什么,她懵了半秒钟,转而一字一句清晰地问,是否可以讲英语。壮汉皱眉,说:“这里是私人别院。”她匆忙点头说,抱歉。

  正要退出去,这种倨傲的口吻又响在头顶,“你看进出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踏进去的,识相点儿,别等我赶你走。”

  语气里,瞧不起的味道很是明显。

  沈与尔“嘶”地抽口气,刚迈到外面的一只脚刻意挪回来,歪头跟他大大方方地笑:“对我有意见?”

  壮汉冷漠着脸,似乎并不怎么有耐心:“是对你们这些没钱买画还想往里面混的人,打着欣赏的旗号,其实并不懂艺术”

  这误会就大了!

  “我只是来找家属,我……”她揣摩了一下措辞,犹豫了千分之一秒,说,“我,先生在里面。”第一次把这个称呼念出口,有点儿小腼腆,她低眉,脸自觉微微热乎起来。

  壮汉冷冷笑三声。

  沈与尔汗毛都竖起来,不可思议地望过去,反应……竟然如此激烈。

  他追问:“里面只有一个东方人,你说的是陈先生吗?”

  她闪着睫毛,说:“应该,是。”

  “那不可能,你们这些随便的人不仅不懂艺术,还爱撒谎。”他抬手朝不远处指了指,“那边,3个人,跟你一样。哦不,他们比你好一些,为了进去只说是陈先生的朋友,你们有什么企图?”

  沈与尔眯起眼睛,瞅过去,三个背着画板学生模样的男生怏怏坐在树底下,其中一个还捏着针管笔在本子上简单勾勒,很明显就是艺术生想去看场画展。

  “企图啊?”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真的不爽了,摸出手机就想告诉陈顾返。

  “你干什么?”头顶上的声音咄咄逼人。

  她赌气地把手机丢回口袋里,在门边台子上利落地一坐:“不干什么!”不想这样打扰他而已。

  壮汉再次强调:“别想偷偷溜进去。”沈与尔就伸展开双腿,用脚后跟有节奏地磕着地面,装作听不见。

  “小姑娘,你想进去是不是?”

  标准的伦敦腔,很有魅力的女人声,她抬眼的一刻,就望进一双琥珀色眼睛,掩在黑色大檐礼帽下。女人温柔地笑,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沈与尔慢慢起身,微笑,这么优雅温暖的人,让人不自觉尊敬起来。壮汉略微弓身问好,女人就说,一场画展而已,让小姑娘进去看看。

  他张口犹豫,终于妥协。

  “谢谢您。”沈与尔在一个台阶处不着痕迹地扶了她一把。她溢着慈爱的眼睛又看过来,连眼角的皱纹都可爱起来:“我孙女跟你差不多大,在中国留学,她说那是一个非常棒的地方,你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的。”沈与尔愉快地舔舔嘴角,眉眼自豪。

  见女人要去到二层,她乖乖止步,估摸着陈顾返也在上面,就给他发了条信息,咬着食指关节在画厅里慢悠悠转起来。

  “小姐,那边不可以去哦!”

  她并没有踏进隔壁展厅的意思,已经有穿着套装的礼仪过来提醒,就这么带着工作性的微笑,说:“那边都是高价展区,艺术品。”

  她就歪歪咬着舌尖笑着点头,望着明明可以随意进入的别人,潇洒转身,资本家们果然歧视的厉害。渐渐,她就受不住了,猛地回头,礼仪一瞬惊愕。

  “您总跟着我就算了,一直这么盯着我看多别扭啊!”沈与尔在别人的地盘自觉收敛,很是和气地慢慢跟她说。

  她依然是那种工作化的微笑,交叠在小腹的手向门那边一抬:“小姐,你等人的话可以在外面,这些画弄坏了是要赔的。”

  “嚯!”沈与尔眉毛都耷拉下来,将一根手指从袖子里伸出来指着自己,问:“我看起来特别搓,特别穷吗?”

  “按照国情来分析的话,那小姐,您买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