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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自救手册(快穿)第22节(2 / 2)

  郭妙婉吹着茶盏中的热茶,头也不抬道:“嗯, 只要你高兴,那有何不可?”

  “呵……”黎宵攥着春/宫秘戏图的手几乎用力到青筋暴起。

  “是吗,那若我要你为我杀人呢?”黎宵又问。

  郭妙婉眯着眼喝了一口茶,浑身懒洋洋的,语调也懒洋洋的,顺着茶盏之中氤氲的热气,眼眸去看黎宵。

  “嗯?”郭妙婉觉得好笑,“杀人?杀谁?”

  她把茶盏放下,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只要我能动得了的人,你想谁死,我都能帮你办到。”

  这句话实在太过狂妄,但这句话若是出自妙婉公主之口,便不是妄言。

  不过郭妙婉并不相信黎宵是真的想杀人。黎宵一直都是个过于心善之人,否则在她身边三年,也不至于每一次她收拾谁,他都能阻止的阻止,不能阻止的也会出言劝谏。

  郭妙婉三年来都没有追究过他的狗拿耗子。只因为她身边向来多的是她杀人给她递刀子的,却没有试图朝着她脖子上套绳子,拉着她的。

  这样一个人,想杀谁?

  郭妙婉看着黎宵,想着黎宵会不会下一句说出来,是让她自戕。

  黎宵瞪着郭妙婉,确确实实“你怎么不去死”就要脱口而出。但他最后只是闭了闭眼,苦笑着摇头。

  “我没有想杀之人,可我就算无求于殿下,是不是也要付出代价?”

  弹幕的视角是跟着郭妙婉的,但是这一次是郭妙婉自己没能跟得上她身边婢女为她打造的节奏。

  于是弹幕都在刷是是是,快点搞起来,让黎宵认命的时候,郭妙婉对于眼前的状况,还是一头雾水。

  她以为自己今晚的角色是个知心大姐姐。

  可黎宵和弹幕的眼中,她就是个急/色大灰狼。

  黎宵站在不远处,鬓发还湿漉漉的,洇湿了他的前襟。

  他将手中抓着的春/宫秘戏图几乎攥烂,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郭妙婉,哑声道:“我不会像那些妓子一样讨好你,但你若执意要与我……”

  黎宵眉头紧皱,眼角因为面色紧绷不自觉地抽搐。他不看郭妙婉,垂下的眼眸之中满是勉强和难过。

  但他还是说:“你只能随我怎么来。”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秘戏图里面画着的,那根本不是男欢女爱,而是一方对另一方完完全全的掠夺和践踏。

  说着他便松开手,将身后攥着的秘戏图扔在地上,朝着郭妙婉走来。

  走到郭妙婉的面前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居然主动矮身抱起了郭妙婉。像那晚他偷偷去看郭妙婉的时候一样,抱起了她,朝着床边走去。

  弹幕明明没有黑屏,却刷得黑屏了。

  我去我去,我有钱,想看付费内容!

  哇哇哇,紧张刺激的环节到了吗?!

  我淦,我没看这个直播之前,居然都不知道,我自己喜欢这个调调。

  强扭的瓜也太甜了吧!

  郭妙婉扫了眼弹幕,被抱起之后,下意识地抱住了黎宵的脖子,还有些茫然,“你做……”

  她正要问你做什么。

  便看到了黎宵扔在地上的书。因为书脊被黎宵攥得扭曲,翘起了一些,郭妙婉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内容。

  她脑子被抡了一棒子一样,瞬间想到了今夜她叫辛鹅把黎宵接过来,为什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长的她都在中途睡了一觉,辛鹅才叫她,说可以过来了,黎宵准备好了。

  郭妙婉迷迷糊糊的,以为黎宵也是从睡梦中被叫醒要穿衣服准备。她也是真没有想到,黎宵准备的是这个……辛鹅这是会错了她的意。

  “你等会,”郭妙婉挣扎着要下来,却被黎宵给扔到床上。

  这隔间的床,那可远远没有郭妙婉屋子里面的被褥厚,这一下砸得她腰差点断了。

  伴随着一声,“哐当”郭妙婉爬起来一看,黎宵手里抓着一盒掀了盖子的脂膏,问她:“今夜就用这个吧。”

  郭妙婉看了一眼,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个是所有脂膏里面助兴作用最厉害的,满满的一罐子她平时根本不用的!

  她其实很少会和谁做到最后,她通常都是自己痛快了就算完。她不怎么喜欢纵着旁人对她胡来,毕竟她花了钱,给了物,那些人侍候她是理所当然。

  这也是她从不碰世家子的原因,世家子都有一根她不喜欢的傲骨。折着太费力了,她又不可能迁就,更不喜欢别人掌控自己的感官。

  眼见着黎宵开始沉着脸扯腰封了,郭妙婉连忙解释:“你先别急着,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会错意了!”

  郭妙婉按着腰坐起来,顾不上去揉揉,抬手说:“冷静点,你真的会错意了,我今晚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开心。”

  黎宵抓着散落的腰封,一口气哽的上不来下不去。

  他也生了一根不堪弯折的脊梁,但这脊梁在家人安危的面前,像郭妙婉的喜欢一样,一文不值。

  他若不堪屈辱死在郭妙婉手中,皇帝不仅不会追究,他还会另寻一根牵制黎家的绳索,那遭难的只能是他的幼弟。

  说来可悲,黎宵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至少能勾起的是公主的情/欲,不是别的,否则他真的连认命也不知道怎么认。

  “我会错了意吗?”黎宵抬手指了下床上的脂膏,问:“那这些,不是公主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黎宵腰封散了,外袍向肩头散开,露出平日掩盖在衣襟之下的伤痕,有些已经脱落了结痂,有些还纵横着黑红的血痂,只露出了一点点,已经看上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