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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嗒嗒(1000珍珠肥更)(2 / 2)

  炎鸣神君大惊,忙抽出阳物,道:“被邪魔之气侵了怎地不说?”

  绛儿倔强地咬着唇,不发一言。

  炎鸣神君明白缘由,忙忙搂住一团气色的娇人儿,亲亲她的嫩颊道:“我错了,不该凶我的绛儿,全都是我没弄清楚冲动,身体里有不好吗?黑煞之气伤到你了吗?”

  绛儿含怒偏开头,炎鸣神君跟着去亲她的嘴,“千万般是我不好,你骂我,打我,嗯?方才黑煞之气入了你体内,有没有不好?”

  绛儿用力地咬住他死皮赖脸亲过来的唇,或许是太气,竟咬出了血。

  绛儿一怔,思及平时神君对她那样好,只不过到了床上变坏!凶了她两次,但她不该咬他受伤的。

  “宝儿,快说说话。”炎鸣神君搂着她摇摇。

  绛儿放歇下的气又燃起,“宝儿是哪个姑娘!”

  都、都和她做这样的事了居然还想着别的姑娘!

  炎鸣神君闷笑一声,舔去嘴角鲜血,亲亲她的鼻间,留下嫣红一抹血色,“是你,我的小草宝贝儿。”

  绛儿面色一窘,神君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让羞煞草的话,嘟嘟囔囔道:“还说我是坏蛋,我瞧着你才是大坏蛋……”

  炎鸣神君的吻又密密落在她的颊,“好好好,我是大坏蛋你小坏蛋天生绝配。宝儿,快说好不好,天大的事也没有身体重要。”

  在炎鸣神君在耳边做小伏低的语声中,绛儿没好气开口道:“还曾用了这个理由哄骗我与你交合,你忘了?”

  炎鸣神君一愣,猛地想起绛儿第一次去他家时,可不就是拿与她交合乃治愈黑煞之力的上乘法子哄骗她。

  尴尬地笑了笑,“我脑子发昏了,胡乱说话,宝儿原谅我罢。”

  说着,大手浑身摩挲她那柔滑的胴体。

  绛儿对着他的嬉皮笑脸,只板着脸不说话,余气未消,神君往日连一句重话都不会对她说,现在因着这床事就变了个人,这个事虽然舒服,但她不爱做这个事了。

  炎鸣神君显然没有满足,凝着她紧绷的小脸,心里无奈笑了笑,自己宠坏的小草,只能自己哄了。

  俊脸偎在她的面颊边,不住轻轻浅浅吮砸,温热的大掌一路缓缓挑逗抚摸舒软的胴体。

  感觉到绛儿的一阵阵轻轻发颤,炎鸣神君手掌渐渐按上花谷,手心立时湿腻腻,中指压下肉缝,泥泞一片,继而伸入两缝之间搅动。

  “哼嗯……”绛儿的气惯常不会太久,在大掌的挑逗下和神君的亲吻下,愠怒的眸子很快就变得迷离朦胧,鼻紧抑不住呻吟。

  炎鸣神君见她复情动,欢喜腾身跨坐在一双玉腿之间,哄声道:“宝贝绛儿告诉夫君方才黑煞之气有没有伤到你。”

  绛儿向来只记得别人的好,此时炎鸣神君又甜言蜜语,情欲又入她满身,他凶她的气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嗔道:“神君真笨,书里早已说了对交合之人都有益,那些黑煞之气都被我净化变为我的修为了。”

  炎鸣神君心头大喜,没料到天下还真有掉下大好事的,胯下阳物一径更是兴奋,戳那湿淋淋花户不停。

  炎鸣神君不敢再莽撞对待他的小草了,讨好地亲舔她的唇道:“给夫君治治病好吗?”

  绛儿早被他拨弄得难耐,含羞地“嗯”了一声。

  炎鸣神君听得圣令,心急体躁地对准花户,混着滑腻的蜜水,“波”地插入。

  绛儿皱眉痛吟一声,神君实在太大,她这样小的穴儿被塞得甚是难受。

  炎鸣神君安抚地摩挲她紧皱的眉间,胯下缓缓抽送,“乖乖,吃得要紧。好爱人的宝儿……”

  一径拿浑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片刻之后,只见绛儿眉心渐舒,嘴里不时溢出享受的低吟。

  炎鸣神君本还想说着荤话逗她,又怕将小白兔逼急了跳起来咬人,只咬着耳朵低声问道:“舒服吗?”

  绛儿轻轻“嗯”了一声,睁着迷离双眸,抿着唇盯着炎鸣神君半晌。

  “嗯?”炎鸣神君缓抽慢送着问。

  “神君能不能……”

  “叫夫君,能不能什么?”他早已感受到绛儿不经意抬动圆臀想求更多,但他偏偏装不懂。

  绛儿嘤咛一声,涨红了脸搂住神君的脖子,让神君看不到她的脸,声如蚊呐,“夫君快一点……”

  炎鸣神君听到满意的回答,朗笑一声,双掌按住她的圆臀,重重插入,大肆进出,狠狠顶送,粗喘大叫:“小坏蛋,小坏蛋,小坏蛋,你真是要磨死人了!”

  绛儿在猛烈的攻势下,爽意连连,如登云霄,浮沉云端,她最后的倔强不过是紧咬牙关不放声呻吟。

  耳内但闻神君自顾自的淫言乱语,肉体相撞,淫水唧唧作响。

  炎鸣神君千年雏儿初尝荤味儿,此时不用顾及绛儿,双臂抱住怀中的娇人,身下大抽大弄,品尽夫妻敦伦的美妙滋味。

  绛儿不知过了几何久,只是觉得幸福到了极点,她和神君连在了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和神君是最亲密的、最深爱的、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情人。

  良久神君一道低喝,体内大物发出一阵汹涌的热浪激射花房,势不可挡,绛儿登时一阵痉挛般搂紧神君,相拥相依,花穴春水狂溢,共赴极乐。

  激烈的狂欢后,绛儿浑身无一丝气力,瘫软在神君怀中,细细娇喘着闭眼昏睡。

  炎鸣神君虽在喘着粗气,却仍精神不已,探视外头已然至深更,十分满意自己的能力。

  揽住绛儿化水般的纤腰,垂眸看着她面泛潮红,娇喘吁吁,嘴角止不住笑容,“爽不爽?”

  绛儿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将脸埋入宽阔的胸膛,小声道:“神君以后不要再说这样臊人的浑话了。”

  炎鸣神君见她如新承雨露的娇儿,往日娇怯纯真的风姿添了一股成熟韵味,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心口的甜蜜溢得满满,抚着那缎子般柔腻的玉体,上面还残留这一场欢爱的痕迹,轻声道:“就在床上讲,打什么紧。”

  绛儿霍然抬首瞪着他,似喜似嗔,风情无限,炎鸣神君告饶道:“好好好,不讲了,真是棵好宝宝草。”

  嘴上这么说,心下不以为然,男人上床不说荤话相当于做菜不放盐,反正这等小事做了小草也不会真生气,哄哄就好。

  绛儿不知他心中所想,听到“宝宝”二字,眼神晶亮,摸摸平坦的小腹,“该是女宝宝呢,还是男宝宝呢?”

  炎鸣神君真想说一句你一个医者难道不知一次即中的可能很小吗?

  但着名“妻管严”炎鸣神君只敢在心里滴溜转这些话,现在她真真正正成了他的女人,疼着护着都怕一个不注意让她受了委屈,怎会故意与她拌嘴。

  回道:“男宝宝女宝宝都可以,只要性子随你就成。”

  绛儿问道:“神君法力高,随神君不更好吗?”

  炎鸣神君干咳一声,想起他从小到大的所做作为,若是他儿子做出来,每一件事都是他想臭揍一顿的存在。

  说道:“我们小草长得俊,随小草好。”

  绛儿羞赧一笑,又听神君道:”我阿父阿娘也定然喜欢乖巧的孙儿。对了,我该传信给他们备好婚嫁之物。”明日成亲这决定虽仓促,但给小草的婚礼可不能草率,一时念及婚嫁之事,神仙虽不是非常在意这些虚礼,但他总想给小草最好的,不觉各样事涌上心头,兀自估量道:“听说织女处有最好的嫁衣既是最好那合该是小草才配得上,小敖那有六界最润亮的珍珠,叫他送来镶到凤冠上……”

  绛儿听着,打断道:“神君,不用去拿阿郁太子的。我也有珍珠。”

  炎鸣神君沉思着疑问地嗯了一声,她往日给人看病就收些低等灵石,难不成是人参老东西的家私?

  目光慢慢落在她仍泛红的娇靥上,疑惑之意明显。

  绛儿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摇摇头道:“是我曾去诊治过的破破村里的村民送我的礼物。”

  “破村?竟是破村哪里来的珍珠。”炎鸣神君道,“多半是哄人的假玩意儿。”

  绛儿急道:“是真,比珍珠还真,我好好收在袋里呢,我去拿给神君看!”

  说着,动了动娇躯要离开他怀抱取大千袋。

  正当此际,门首骤然被人揭开,绛儿失声惊叫瑟缩回神君怀中,炎鸣神君眼疾手快在跟前布下一层水雾,才免去满室春光被人瞧去。

  探头入内的人虽察觉到怪异,但势态紧急,他看着眼前朦胧胧一片,大声道:“蒋神医在吗?”

  炎鸣神君安抚地拍拍绛儿她的背,道:“何事?”

  那人听着不像蒋神医的声音,急道:“我找蒋神医,苗莲莲被她弟弟砍伤了。”

  短短的一句话,犹如惊涛骇浪席卷,绛儿的羞臊一扫而空,登时站起身,低首看到身上还留着狂欢之后的痕迹,赶忙捏了诀,清理干净,套上破棉絮,急问:“你说苗启青砍伤了苗莲莲?”

  那人听到蒋神医的声音,对着一片朦胧喊道:“是啊,他突然就疯了拿刀砍苗莲莲。”